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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拖再拖的納刀r18總算來了~說是肉嘛.....唔!其實我一想到納克在做這些事就覺得罪惡感罪惡感罪惡感upupup,所以盡可能地省略重要場面,嗯……所以……總之,就是我對納克的愛就是刀鋒對納克的愛才導致有些不r18,還是希望大家可以好好享受゜∀゜三゜∀゜)

這篇的設定有點難講呢~但總之跟暴走小女孩刀鋒是不可以當作同一個世界的!這個世界的納刀嘛,就是真愛被拆散然後只能私會呀!只有在戰場上才能夠好好地看著彼此的正臉——天啊,改天我一定要來寫(然而盼刃緣已經富姦一年啦)

祝各位食用愉快(๑¯∀¯๑)

 

 

 

 

「長官,已將村子駐守的軍隊解決完畢。」

下屬挺直腰桿,不卑不躬的對正在清算屍體的納克羅斯報告,空蕩蕩的眼窩直盯著他看。

納克羅斯略微點頭後,隨即輕晃了雙刃示意他離開。

「另外,這是本次要獻給薇菈大人的年輕女子名單,重點人物有:瑪麗,16歲;米安,17歲;伊翠,16……」

「夠了。」納克羅斯對這些即將化為薇菈青春能量的名字毫無興趣,但面罩下略微皺起的眉頭似乎對這次的名單不太滿意:「……伊翠,這女人我要了。」

「是。」

從來沒有聽過納克羅斯要求任何一個女人,就算是感情已經淡化到極致的死靈士兵也有些動搖。留下女人代表是什麼,其他深淵的統領者總是不厭其煩地用夜晚來告訴他們。除了眼前不苟言笑的納克羅斯以外。

總而言之姑且依照命令行事,士兵行了個深淵規定的軍禮後往俘虜群走去,準備把這位被欽點的女子帶過來。

用眼角餘光確認全身都是腐臭味的死靈士兵已經離開後,納克羅斯無奈的將手上的那份沾滿血跡的女子名單撕成碎片,任由紙張被風吹向滿地的屍體。

「……愛玩的傢伙。」


◇◇◇◇◇□□□□□■■■■■◆◆◆◆◆

「嗚!」

女子雙手被反綁扔在地上,雙眼透露出的恐懼讓納克羅斯稍稍有些滿意,但在好好處理美味的料理之前,他仍舊不忘趕走那臭到無法忽視的士兵。

「離開。」

士兵聽出納克羅斯的語氣有些焦躁,再見女子身上沒有能放暗器的地方,自己的確不用為長官守門。粗略思考後,士兵便低著頭離開納克羅斯的寢室,還不忘反鎖房門。

「好了。」

納克羅斯不屑的將面罩拿下,俊美的面貌在女子的眼中一覽無遺,滑順的銀髮也十足吸睛。但女子一點也不願浪費時間在思考這種事情上面,她只能無助地用哀求的眼神盯著納克羅斯看。

「不鬆綁嗎?」

令人吃驚的,本該狼狽窘迫求饒的女子非但沒有害怕,還用非常不耐的表情盯著納克羅斯看,十足沒把眼前這堂堂的地獄判官放在眼裡。

「……小刀。」

「诶,這樣都看到啊。」

相較於女子的輕鬆自在,納克羅斯只覺芒刺在背。他無語地看著女子讓袖口滑出一把小刀,接著俐落的用嘴巴咬著刀柄,咻咻咻的就將後面那貼了好幾層的便宜膠布給割破。雙手重獲自由的女子一點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一個伸手就把納克羅斯給拉到床上,嘴唇迫不急待的在他脖子用力親了一下。

「……刀鋒……妳又在做什麼?」

「嗯——也沒有做什麼,出個任務殺死那些叛徒而已嘛。」女子——刀鋒輕笑一聲,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納克羅斯身上遊走,想要快點開始她等待的已久的「工作」。

「我不是早說了好好照顧自己嗎。」對於刀鋒的熱情,納克羅斯始終以冷淡答應,雙手不留情面的將緊靠在他身上的刀鋒推開。

雖然被對方給拒絕,不過刀鋒卻毫不氣餒的再次貼了上去:「如果不留在這裡的話,納克你一定馬上就會走的嘛——嗯?說到這個,剛剛那個抓我的傢伙是不是也得處理掉呢?」刀鋒輕舔手指,裝作迷惑的樣子。

「啊~對了,最近起源城堡有點事情呢,聽說——」

「妳啊……妳這傢伙!」
突如其來的大吼讓刀鋒嚇得呆若木雞,眼睛怔怔的望向納克羅斯。

「這樣真的很危險妳知道嗎。萬一今天他們發現妳有戰鬥能力。妳會被殺掉啊。」

雖然剛剛用力吼了刀鋒一下,但納克羅斯現在的語調已經恢復一如往常的冷淡,冷淡到刀鋒完全不敢再多吭一聲,只得偷偷的望向納克羅斯有些顫抖的嘴角,還有從他剛剛有點雜亂的文法確知他真的很生氣。

「對不起……對不起嘛。」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有些超過,刀鋒只能低下頭,咬著唇露出懺悔的樣子。

「……嘖。」

見納克羅斯沒有再繼續斥責下去,刀鋒的手又再次不安分起來,似乎在尋找一個能讓她安心的地方才肯停下,卻沒發現納克羅斯早已轉過身子,和她呈面對面的狀態。

「唔嗯……」

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唇上這溫熱的觸感是什麼,刀鋒那在納克羅斯身上遊走的雙手就已被他抓住,她只能像是看到童話故事裡生毛帶角的巫婆一樣,睜大了眼睛。

納克羅斯緊抓著刀鋒的手沒有要放開,兩人早已臥倒在床上,舌頭渾然忘我的交纏著,刀鋒無法不沉浸在眼前這男人的體味,正如同納克羅斯能夠看見刀鋒眼角因太過激烈而流出的眼淚。兩人相互品嘗著彼此的美好,就像他們第一次在戰場遇見時那樣。

唇上的溫度驟然消失,刀鋒迷離的張開眼睛,渾然忘我的把納克羅斯拉向自己,在迷亂之中扒下納克羅斯的盔甲。無法控制嘴唇向他尋求剛剛的溫暖,刀鋒只能任由自己將整張臉埋進他的胸膛,感受下方一陣一陣傳來的觸感。

「唔……嗯……」

刀鋒無法克制自己的身體顫抖起來,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每次都還是會像第一次般緊張,像第一次般興奮。清楚知道自己的內褲被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納克羅斯所呼出的熱氣,緩緩的進入她神志的最底線。她想要克制住來自慾望漩渦深處的嘶吼,卻只能任由自己的喉嚨斷斷續續地發出嬌喘,楚楚可憐的樣子再次勾動了納克羅斯冰冷的心。

「嗚、納克……」

不想要只有自己輸在這場以性為名的戰鬥上,刀鋒使勁的阻擋快感控制她的思緒,吃力的將嘴往納克羅斯的下身探去,一口含住她夢寐以求的碩大。像是含冰棒一般,刀鋒努力的侍候納克羅斯就如同他對待她身體的溫柔,滑出、滑進,縱然是以冰塊著稱的納克羅斯也無法阻止身體本能地回應刀鋒,面對臉頰逐漸因為無法完全含入而脹紅的刀鋒,他只能更加快速抽動他探入刀鋒體內的舌頭,試圖讓刀鋒先投降。

「嗚……嗯……納克……不要再玩我了……」

腎上腺素全因為納克羅斯熟練地挑逗而爆發,刀鋒可以明確感覺到自己下身已濕的一蹋糊塗,早已蓄勢待發等著可以填滿它的塞子進入。

見刀鋒如自己所望的率先投降,納克羅斯自然是迫不急待將刀鋒無力而吐出的分身移到洞口,像是揣摩著最好的位置一般,稍稍進去了又立刻抽出來,宛如潘朵拉的盒子般灼燒著刀鋒的理智。
無法等待,刀鋒只能選擇迎合。

「啊……!」

「嗯……」

兩人不約而同的呻吟一聲,身子竟雙雙停下活動了幾秒之有,但沒過多久便開始進行最後的對決。他只是稍稍拿出了一會兒,她的身體又立刻迎向他;她只是想要休息個幾秒鐘,他的粗暴又不停的讓她意識到自己現在在做的事。彼此都在情慾的世界裡翻滾,不在乎今宵能有多長,只能夠思考這份快樂能夠在抽插的動作裡持續多久?

這場戰鬥裡,究竟是先上場的他敗北,還是先控制不了身體反應迎合他的她失敗?沒有人能夠去思考,即使是在結束這短暫結合的「現在」也不能,因為性是兩個相愛的人完全無法控制的事,真正的愛人又對這無聊的勝負結果是沒有興趣的。

「……不能留下來嗎。」刀鋒躺在床上,用手腕擋著眼睛,聽著納克羅斯因穿衣服而傳來的細微聲音。「我好想你。」

「再晚點深淵就會來帶我走了……妳待在這裡比較安全。」回應著刀鋒的期望。「我會擔心。」

刀鋒聽到納克羅斯這麼難得的說出自己的關心,真的是無法隱藏的喜形於色,但她還是有些哀怨的盯著天花板發呆。「一下也好嘛……」

「一直待在心愛的女人身邊該怎麼走?」

「那就不要走嘛……咦?」

猛地坐起身來,刀鋒慌忙地望向納克羅斯剛剛所在的位置,卻早已空無一人。不斷地確認剛剛那句話不是自己的幻想,她再次攤倒在床上,滿腦都是那句使她心臟蹦咚蹦咚的話。

最後幸福的笑出來。

「我也——最愛你了,判官大人。」




大家也可以看看我燃燒青春來寫的《盼刃緣》哦!真的灌注我所有納刀power了⊂(˃̶͈̀ε ˂̶͈́ ⊂ )

那麼事不宜遲趕快從楔子開始看੯ू•͡●  ̨͡ ₎᷄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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