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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刀鋒的嘴裡聽到了不適合她的話,但納克羅斯並沒有感到錯愕,他直接了當的從刀鋒面前那疊散亂的紙抽了一張起來。

  「艾森諾永生教……」

  「好蠢的名字,超蠢的名字,哪來這麼蠢的名字啊!」
  斜眼看了刀鋒一眼,他稍微比對兩人手上的紙張是否有相同之處,但乍看之下同樣的地方只有那蓋在右上方的黑色印章,再來勉強能算是共同點的也許只剩文件上照片的臉,全都有著一雙色瞇瞇的眼睛……
  「納克,納克一一!這是邪教吧!」雖然剛剛就已經向發現新大陸般嚴肅地向納克羅斯宣告過了,但是仔細想想,這裡可是起源城堡呢,怎麼可能發現了邪教卻偷偷藏起來不讓光明聖殿知道呢~~不過,如果冥界判官也這麼說的話肯定就是真的了吧!
  得意洋洋地準備聽納克羅斯點頭同意她的說法,刀鋒的雙眼像是星星般不斷閃著光芒,但見他始終都沒有要給她回應,自顧自地盯著那些紙張,刀鋒不免有點吃味,索性把納克羅斯正注目的那張文件給輕輕抽走:「哪個傢伙需要看那麼久——诶?」
  納克羅斯無視了刀鋒刁蠻的動作,也不管她的表情是否正從輕蔑轉為茫然,他就只是繼續翻閱下一張而已。
  「咿啊——真是嚇死我啦——你以為我會這樣大叫嗎!」
  臉頰鼓得像是一顆皮球般,刀鋒怨懟的瞪向納克羅斯,雙手不加思索地將那張紙揉成紙團,又像覺得這樣對它不夠狠般,攤開後又撕成碎紙。直到那張紙爛到幾乎變成粉末後,才總算鬆手讓它們飄出窗外。
  斜眼看向不停顫抖的刀鋒,納克羅斯端詳著她雙眼中流露出的情緒。是憤怒?還是錯愕?
  「我可沒這樣說。」
  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又太過歇斯底里了,刀鋒的臉頰瞬間脹紅了起來,尤其在她發現納克羅斯始終盯著自己看的這個事實後,更是不自在到連刀都快要握不好了。
  「……我太激動了。」
  十分難得的聽見刀鋒為自己的行為道歉,納克羅斯本該像個長輩給她誇獎的,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小鬼可是以殺掉自己為志向而努力的,給她讚美的話未免太過不合常理……
  環顧了一下這個小房間,判定除了這幾份資料外沒有特別的東西後,納克羅斯握緊雙刃,準備轉身離開。刀鋒見他完全沒有要對她的話起任何意見,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跟上。
  腳步停在門檻後面,雖然知道那張紙已經被自己毀到不成紙樣了,但她還是有點猶疑,不知道是不是該就這樣丟下這些文件離開——
  「別再看了,就是邪教。」
  「啊……恩。」
  已經飄離起源城堡的思緒嘩的一聲被納克羅斯的聲音給拉了回來。知道現在不應該停在這種地方,刀鋒拍了拍自己紅暈剛退的臉頰,讓自己重新回到專業刺客該有的樣子。
  用力關上房間的門,將不安和迷惑留在門後,已經整理好思緒的刀鋒用自己最俐落的步伐跟上越走越遠的納克羅斯,滿腦子渴望將「邪教」這兩字所代表的含意了解得更透徹。
  聽見後方傳來的喘氣聲,納克羅斯知道刀鋒現在大概只想著要知道他們究竟將案件解決到了哪種程度,對於它究竟是不是她能插手的事完全不在乎。
  即使是這樣……
  「納克,你為什麼那麼篤定?」
  「妳,知道墮落軍的首領是誰嗎?」
  雖然早就知道邪教不可能跟魔能深淵沒有關係,不過對於納克羅斯——這個同是墮落者的男人毫不避諱地說出「墮落軍」三個字,刀鋒還是感到有些不自在。
  「知道吧,一個長得很像南瓜的東西。」
  「南瓜……他叫馬洛——」
  「我對南瓜沒有興趣,直接說一下邪教跟『你們』的關係。」
  聽見刀鋒似乎刻意加重了「你們」這個詞語,納克羅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雖然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但這句話瞬間又讓納克羅斯自覺到他們根本不是什麼友好的盟軍關係,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眼見納克羅斯似乎變得有些怪異,而且還不發一語地加快了速度,刀鋒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語調十分不自然。即便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事實沒錯,不過刀鋒還是有些懊惱,早說晚說何必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不是讓納克想起自己只是個光明聖殿的外人嗎?
  空氣彷彿瞬間下降了好幾度,看著納克羅斯毫不拖泥帶水越走越遠的背影,刀鋒只能不安的跟上前去,雖然想要說些什麼表明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但總覺得,總覺得⋯如果納克他其實並沒有因為這個而生氣呢?那自己像落水狗般慌亂的解釋不就很奇怪嗎!
  不管了……
  「這邪教所追崇的對象,是馬洛斯的愛人——薇菈。」
  正當刀鋒總算結束了腦中一次又一次的天人交戰,打算鬼扯一些五四三將自己剛剛的失言搪塞過去,卻沒想到納克羅斯竟然率先打散了這尷尬的氣氛。
  在刀鋒還愣愣的等著納克羅斯進行說明的同時,兩人已經走到了一扇被藤蔓爬滿的鐵門,鐵門古老的樣式及陳舊的鏽斑與這棟金碧熒煌的城堡完全搭不上邊,簡直就像是綠草叢裡唯一的枯草般突兀。納克羅斯抿了抿嘴,舉起雙刃,劈頭就是一砍。

  「妳先進去吧。」

  原本有點恍神的刀鋒直到納克羅斯開口前都還在精神游離狀態,毫無自己被帶到奇怪地方的警戒心。雖然在納克羅斯的乾咳下是回了神,但對於他是不是要自己當白老鼠,讓她先踏進去看會不會掉下去,刀鋒還是有些猶疑的。

「不想進去也罷。」

  即便看穿了刀鋒的心思,納克羅斯也不打算要為自己的指令解釋些什麼。反正要做不做她自己決定,不想做的話就別想再繼續走下去,刀鋒不會不知道自己恨不得甩掉她的這件事情。

  反覆的看看那門再看看身旁的男人,刀鋒明白如果自己在這種地方退縮,就變得跟那些沒有武功的平凡人一樣,只會說大話卻什麼都做不到……

  深呼吸一口氣,她毅然決然地轉開門把。

  「我可沒有這樣說啊!」

  將顫抖的雙手鬆開,刀鋒有些不安的張開她因為緊張而閉上的雙眼。在發現門後根本沒有什麼妖魔鬼怪後,她又再一次恢復原本神氣活現的樣子,手上的刀也轉呀轉的像在雜耍般。

  原本盤算著納克羅斯會一如往常的冷冷經過自己,因此刀鋒已經準備好要跟上他的腳步而握緊刀,但納克羅斯卻只是一直將他可怖的面罩對著她,沒有要動作的樣子。

  不明白納克羅斯到底在想著什麼,又是在看著什麼,刀鋒狐疑的轉過身去,因為他的目光很明顯地越過了她,射向自己後面的……

  的?

  「愛里?」

  像石膏般沒有任何情感,女子僵硬地矗立在兩人面前。隨意地將自己寶貝的刀扔在一旁,愛里像機械般將她的頭轉向刀鋒的方向,雙眼空洞:

  「……夏茨,在這裡做什麼?」

  不自覺倒退了一步,刀鋒冷不防地撞上了始終站在自己身後的納克羅斯。她戒慎恐懼的轉過去盯著他看,卻見他早已將雙刃取出,面罩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淒厲:

  「果然是這麼回事啊。」

  總算如刀鋒所想的穿過了她身旁凝結的空氣,納克羅斯低沉的嗓音將愛里死人般的眼神灌入了些警戒,也讓刀鋒焦躁的心情稍微安穩了點:

  「怎、怎麼回事啊?」眼看納克羅斯似乎打算攻擊愛里,刀鋒慌亂的對他大叫:「納、納克?」

  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扇門連接到的這個地方……這個詭異的地方,究竟是哪裡?愛里在做什麼?納克又想做什麼?完全、毫無頭緒!

  「從和馬洛斯對決的那場戰役後,愛里……不,潛伏在她身體裡的古龍……」

  動彈不得,心亂如麻,刀鋒張大嘴巴看著愛里的臉變的猙獰。

  「你就是橙心殺人案的兇手。」

 

 

 

 

 

呃大家好......先說我不是讓我睡午覺......我只是幫他更新而已,以下是他要我轉告的:

就是說,他現在因為身體精神狀況非常不好,本子的進度雖然早就完成了但是狀況差到不能繼續作業,那他考慮過後覺得這樣讓大家一直等不知道民國幾年才好,所以決定開始更新後面的進度。

然後對於原本已經預購的人真的很抱歉!!!真的得麻煩大家取消訂單了.....

對一直苦苦等待的人真的是充滿愧疚,會盡快好好振作回來納刀Power的.....好這兩行是我複製貼上的XD

 

總之現在我會幫他更新的!!!不過頻率還是要看他有沒有給我稿啦,恩恩我也希望他趕快振作起來嗚嗚~~本子封面真的很可愛,不過還請大家跟我一起等QQ......

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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